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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村野性

“阿秀,赵独眼又打你了?”


宋甘宁在阿秀的腰上发现一片淤青。


“我碰的。他好着呢。”


阿秀推开宋甘宁,把衬衫拉回来。


“阿秀,别瞒我。赵独眼已经神经错乱了,你可以跟他离婚,村里给你做证明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“我不能那样做。”


阿秀摇摇头说,“求你也别那样说。我跟他都是苦命人,他打我,我认了,总比受畜生的欺负要好。”


“阿秀,你不能那样。我不想我们的孩子出生在一个不正常的家庭里。”


宋甘宁有些激动。


“我跟赵独眼离了,你娶我吗?”


阿秀问。


宋甘宁愣了愣,一时无法回答。


阿秀叹了口气,说:“


想法是想法,生活是生活,你跟我这样,我跟赵独眼也这样。”


天还没有下雨的迹象,救济粮成了最关注的话题,它像一颗定时炸弹压在女乡长的心头。村里的书记们天天来闹腾,问救济粮什么时候到。女乡长只好一天一天往后推脱着。


该死的宋甘宁还不下来!


女乡长越来越害怕去办公室上班,一进办公室吵嚷嚷的人就闹得她心律失常。而村书记们唯恐天下不出事,报上来的灾情一次比一次恐怖,女乡长一听那些汇报头皮发麻,每天夜里都做恶梦。她真想逃回县城躲几天,可上面下了死命令,每个地方领导要坚守到抗灾最后,谁的地盘出了问题,拿谁问责。


“粮食啊,粮食!”


女乡长迫不得已打电话给了位高权重的公公,公公也爱莫能助,县城里更缺粮啊!


宋甘宁就像一场及时雨走进乡长的办公室,他满头汗水带来的不是闷燥,而是一丝充满希望的清凉。办公室里吵嚷嚷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,一双双眼睛落在宋甘宁脸上,仿佛他带来的不是汗水,而是一车车的粮食。


“你们先出去,我跟宋书记商量怎么去要救济粮。”


女乡长把其他村书记都赶了出去,唯独留下宋甘宁。


宋甘宁看看女乡长,半个月不见,她明显消瘦了,眼神有些疲惫,脸上也少了光润的色泽。女乡长笑了笑,叫宋甘宁在自己前面坐下。他发现女乡长穿的衬衫变得松垮了,原本娇小的身材显得更小,只是两个胸依旧耸起。


“你过得好辛苦啊,怎么熬过来的?”


宋甘宁爱怜地望着她。


“我没事。你来了,我就宽心。上面说了,干旱还有一个星期,能挺过去就有希望了。这是个关节点,大灾过后干部将有一次大变动,你要帮我。”


女乡长握住宋甘宁的手。


宋甘宁把女乡长的手捧在手心里,女乡长的手还是那么柔软纤细,只是更瘦了。宋甘宁很心痛,俯下去亲了一口。女乡长扑哧一声笑了,说:“别演得像小说一样。”


“我真心疼你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“你心疼我,就快去帮我解决困难。”


女乡长叫宋甘宁过去,抱住他狠狠亲了一口。


宋甘宁打算跟女乡长亲热一番,却被她用眼神阻止住,外面有好多村书记等着呢。送别的时候,女乡长故意绕到档案柜后边。宋甘宁才抓住个机会,从背后抱住女乡长。女乡长回过头来两个人交缠在一起。


女乡长穿的是长裙,摸了好几次都摸不到里面。女乡长扑哧一笑,从后面把裙子提上去。宋甘宁的手顺着她光溜溜的腿上去,只在那条薄薄的小裤外揉了几下,女乡长就受不住了,一些液体透出来,弄湿了宋甘宁的手。


宋甘宁动手去剥女乡长的小裤,女乡长按住不放,低声说:“快去搞粮食,我等你回来。”


“我想先搞你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“你想搞给外面的村书记们听呀,快走!”


女乡长把宋甘宁的手拿出来,推着他往外走。


邻县,粮食局。


门卫不让宋甘宁进去。宋甘宁说自己是局长的朋友。门卫说局长出事了。宋甘宁一惊,怪不得刚才去局长家找不到人。


“你是来买粮食的吧,快走,局长就栽在这事上。”


门卫低声说。


宋甘宁背着一袋子银洋,闷闷不乐地离开了粮食局。他在街上转了一圈,还是不死心,又到储量库去找局长夫人,却被告知她有一个星期没来上班了。


“娘隔壁,有钱没地方买粮。”


宋甘宁别提有多恼火了。


买不到粮食,受伤害最大的是女乡长,接着就是他自己了。女乡长要是丢了官,他的校长位置也没了。


宋甘宁站在陌生的街道上,真有走投无路绝望,更让他揪心的是桃花坪人对灾难已经失去防备能力,没有了救济粮后果不堪设想。


没有办法,宋甘宁只好回到局长家等。只要等到局长夫人,总会有办法的。只要她推荐个其他地方管粮食的人就行。


天色渐渐暗下来,局长家像一座古墓死寂死寂的。仅仅半个月时间,里面的人气就被抽空了。宋甘宁有些伤感。


有个人影贴着路边的树丛过来,显然不想被别人发现。宋甘宁靠到门边,屏住呼吸。那人近了,从走路的姿态看,正是局长夫人。


第415章 局长夫人偷出墙


有个人影贴着路边的树丛过来,显然不想被别人发现。宋甘宁靠到门边,屏住呼吸。那人近了,从走路的姿态看,正是局长夫人。


宋甘宁冷不防从门边闪出来,把局长夫人吓个半死,她以为自己家里埋伏了纪委的人。宋甘宁搂住局长夫人的腰,她哆哆嗦嗦开了门,又做贼似的偷偷关上。


院子里一片漆黑,弥漫着夜来香的气息。花草长得高了,芜杂了,不时碰着宋甘宁和局长夫人的脸。局长夫人有些害怕,紧紧靠住宋甘宁。宋甘宁顺势摸了她的乳。局长夫人就走不动了,停下来抱住宋甘宁亲着。


宋甘宁在裙子底下摸局长夫人的水源,局长夫人一激灵真的放出水来,弄得宋甘宁一手腻。宋甘宁揭起她的裙子,想在院子里那样。局长夫人说不行,她跟宋甘宁一来那事,就会大叫,附近人家会听到。宋甘宁说去房间里。局长夫人默许。


两个人抹黑进了房间。局长夫人偷偷望窗外看了看,在有路灯的电线杆下站着两个人,正和白天跟踪自己的人同一副打扮。


宋甘宁正从背后抱住局长夫人,慢慢拉下她里面的小裤。到了屋里,他原本没反应的活儿竟然动起来了,也许局长夫人能治好自己的病,用不着去求赵若水。宋甘宁这样想着身子一耸,对着局长夫人的股蛋中间挑去。


局长夫人用手握住宋甘宁的活儿,示意他往窗外看。宋甘宁也看到了那两个监视局长家的便衣。他赶紧拉上裤子,事态如此严重,真后悔跟局长夫人进屋。


“我们赶快离开。”


局长夫人在房间里找了一些什么东西,拉着宋甘宁的手往外走。


走到院子里,外面有人小声说话。宋甘宁一听,也是监视的人。


局长夫人差点叫出来,宋甘宁捂住她的嘴巴,抱着她轻轻走回屋里。


“怎么办?他们好像知道我要回来的,要是进来搜查,就糟了。”


局长夫人吓得腿脚直哆嗦。


“我可以帮你逃出去,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“什么条件?”


“帮我搞到两车粮食。”


“你不要命了,现在粮食控制得比原子弹还厉害。”


“没有粮食会死很多人的。”


“你真能让我出去?”


“能。”


“好,我知道有个私库,那里还有粮食。你帮我出去,我给你钥匙。”


“不骗人。”


“骗你,我是狗。”


“是只漂亮的母狗吧。”


“那你是狗公。”


两人说了一会儿,局长夫人的惊恐慢慢消退了,她能走路了。宋甘宁问她院子的围墙外面是什么。局长夫人说外面是河,不深。跳到河里肯定会弄出响声,越墙不行。


“你家门外的地形怎么样?”


宋甘宁问。


“外面是一片树林,树林出去是大街,前后左右都有路,还有好几条小巷,地形很复杂。”


局长夫人说。


“好,我们就从院子的这扇门出去,你跑步快吗?”


宋甘宁有了主意。


“还行,我拿过短跑冠军。只是一害怕腿会发软,怕跑不动。”


局长夫人说。


“放心,他们追不上你的。我会引开他们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局长夫人点点头。两个人手拉手走到院子的门边,宋甘宁叫局长夫人握住门锁,只等他的信号一响,马上开门往树林里跑,然后折回小巷。局长夫人捏了捏宋甘宁的手。宋甘宁叫她别担心。


宋甘宁摸黑找到一只空着的搪瓷花盆,走到院子围墙的最里端,突然把花盆扔到外面的路上。两个监视的便衣听到响动,马上跑过去看。局长夫人开门出去朝树林跑去,宋甘宁紧跟而出。


不一会儿,四个便衣都朝树林追来。


局长夫人和宋甘宁折回小巷。这条小巷很复杂,小巷里面有小巷,给宋甘宁创造了很好的逃脱机会。可是在小巷里拐来拐去,局长夫人也迷了路。两个人靠在别人屋檐下歇了一会儿,局长夫人闻到一股地坑的臭味,她兴奋地抱住宋甘宁,说从右边出去,就能到她借住的地方。


宋甘宁把局长夫人送到楼下,叫她把钥匙给自己。局长夫人迟疑了一会儿,说钥匙在楼上房间里。宋甘宁只好跟着她进了房间。


“我不想在这里担惊受怕了,你带我走吧。”


一进房间,局长夫人抱住宋甘宁大哭。宋甘宁只关心两车粮食,偷偷在局长夫人身上摸了一遍,果然没有钥匙。局长夫人以为宋甘宁对自己有意,竟然很舒服地贴着他,嘴里发出动情的叫声。


“你轻点儿,只怕那些人会追来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“那怎么办?”


局长夫人又害怕起来。


“我们今天晚上去那个私库,明天我去找车子,我们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“好吧。我就全靠你了,你不可辜负我。”


局长夫人在屋里收拾一番,只带了一个不大的旅行包。


第416章 局长夫人粮仓里


“我们今天晚上去那个私库,明天我去找车子,我们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“好吧。我就全靠你了,你不可辜负我。”


局长夫人在屋里收拾一番,只带了一个不大的旅行包。


两个人匆匆趁着夜色往私库走去。宋甘宁背上银洋叮当作响,在安静的夜晚格外刺耳。局长夫人不安地看着他。宋甘宁只好把银洋抱在怀里。


幸好私库离局长夫人的借住地不远,不久便到了。


局长夫人摸黑开门进去。私库里有一股浓重的粮食气味。局长夫人说里面有麦子也有稻谷,都是易储存的东西,没有大米。


宋甘宁翻下四五袋麦子铺在地上,算是过夜的床。局长夫人从包里拿出两条长裙铺在上面,拉着宋甘宁一起坐着。宋甘宁想都到了逃命关头,局长夫人竟记着带裙子,多有意思啊!


私库里很黑,只有气窗里透进一点点苍白的光亮。闷热得很,外面的虫子发疯似的叫着。


“你说他们会追到这里来吗?”


局长夫人很担忧。


“这个私库除了你和老公,别人知道不?”


宋甘宁问。


“这里进出粮食都直接安排给外县的司机,他们自己带人装卸的,不会有人知道。”


局长夫人说。


宋甘宁松了一口气,搂住局长夫人的肩头叫她放宽心。


局长夫人叹了口气,可能还是害怕,她慢慢靠上宋甘宁的胸口,跟他头并头躺着。死寂的仓库像巨大的坟墓,除了宋甘宁和局长夫人两个活物,一切黑暗中的事物都那么安静。谷粒和麦子的香味中还带着太阳的气息。


“你真的不会抛下我不管吗?”


局长夫人幽幽地问。


“不会的。我给你安置个地方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“我想跟你在一起。”


局长夫人突然翻身上来,用暖湿的唇堵住宋甘宁的嘴。宋甘宁想推开她,她却抱得更紧了。一个处于困境中的女人,除了用身体讨好男人,她再想不出别的办法。


宋甘宁怕自己再拒绝,局长夫人会不安。女人一旦不安,就会胡思乱想,出了岔子可承担不起。他搂住局长夫人的腰轻轻抚摸着。局长夫人并没有因为局长事发操心,她的身体依旧保养的很好,肌肤滑嫩滑嫩的,丝绸一般的舒服。小腰下去是圆圆的股,股蛋中间冒着热气。


没心没肺的女人,这个时候了,还惦记着宋甘宁带给她的快活。


局长夫人实际上也没这个心思,可是太害怕了,必须有一个事来驱赶她的恐惧。孤男寡女在一起,能做的就是这个事儿。她慢慢解开宋甘宁的衬衫,两瓣柔柔地唇侍候着宋甘宁宽厚的胸膛,宋甘宁被她亲得痒痒,自己也有了一些想法,双手就往局长夫人的裙里滑去。局长夫人很知趣地分着腿,任由宋甘宁的指头在自己的身体上弹奏出嘤嘤哟哟的乐曲。


可能是嫌里面的小裤添麻烦了,局长夫人示意宋甘宁慢慢脱出来。宋甘宁把小裤递给局长夫人,她竟一口咬在嘴里。

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

宋甘宁问。


“我怕叫出声来,你那东西贼大了。”


局长夫人说。


宋甘宁被局长夫人这样一说倒是来劲了,把她摁在麦袋子上面。局长夫人头朝下趴着,两瓣白月亮似的股蛋高高撅起。宋甘宁也不管找没找着地方,狠狠地扑了上去。局长夫人嗯嗯两声,股蛋拼命耸起来。两个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包裹与被包裹惊着了。宋甘宁刚想发动猛烈的攻势,身子却掉链了。他一动都不敢动,只怕一滑,就再也进不去了。


“你怎么啦?”


局长夫人明显感觉到了疲软。


“刚才跑了那么多路,我有些累。”


宋甘宁说。赵若水的草药真厉害,他躲到邻县也摆脱不了她的魔咒。


“你累了,让我来。”


局长夫人温柔地叫宋甘宁翻转身,她低头吃了吃,慢慢坐下去。


一次又一次的滑溜,局长夫人也累了,腰酸腿脚酸,可心火更旺。她想了很多办法,都不管用,只好歇气。


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?嫌我嫁过人。”


女人在这个问题上最敏感,局长夫人也不例外。


“我真累了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“嗯。你抱抱我,我不想睡,一睡着就做恶梦。”


局长夫人拉着宋甘宁的手按在自己裙子里。里面全是水,腻腻的。宋甘宁怕局长夫人再纠缠自己,不敢往里面摸。


局长夫人很难受,在麦袋子上翻来翻去,两条白生生的腿翘得老高。


宋甘宁问她有什么打算。局长夫人说找个安静的地方过生活就行。


“我带你去桃花坪,谁也找不到你,行不?”


宋甘宁问。


一听桃花坪,局长夫人犹豫了,在县城生活惯了,只怕不适应。可眼下的情况容不得她有其他选择,只得应诺下来。


第417章 女乡长一招够狠


“我带你去桃花坪,谁也找不到你,行不?”


宋甘宁问。


一听桃花坪,局长夫人犹豫了,在县城生活惯了,只怕不适应。可眼下的情况容不得她有其他选择,只得应诺下来。


当然宋甘宁不敢把局长夫人带回桃花坪,那么多的女人盯着他。这个局长夫人一去场面会被搞得一塌糊涂。


宋甘宁押着两车粮食回到镇上,租了一个旅馆暂时安顿局长夫人。局长夫人想想住镇上总比去桃花坪强,爽快地答应了。


女乡长的耳朵变得十分敏感,只要有车子从乡政府前面的土路上过去,她都会推开窗子看看。


救济粮!救济粮!像一条绳索紧紧勒住了她的脖子。


上面无力解决救济粮,把胆子硬压到下面。女乡长想把自己煮了也不行啊!


村书记们晓得宋甘宁去弄救济粮了,都日夜守着女乡长的办公室,只怕像上次那样被桃花坪和美人坪偷偷挑去先。


两辆大卡车,压得路边的土地都颤栗着,一路卷着尘土飞奔而来。


女乡长老远就听到大卡车的低吼声,她穿着高跟鞋一路小跑着出了乡政府。村书记们也一拥而上,列队站在路旁。


装满谷子和小麦的大卡车震得路旁的大树摇摇晃晃,卡车上高高堆起大麻袋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目光。


“粮食来了!粮食来了!”


女乡长站在道路中央,顾不得热烈如烤,她拼命地朝坐在车头的宋甘宁招手示意。宋甘宁看到女乡长雪白的手指,看到了她高高耸起的胸,看到了她裙子下两条修长的腿。


“今天晚上得在乡政府住一宿。”


宋甘宁立刻涌起一股冲动。


四面八方的人都赶来了,黑压压的人群,像饥饿的乌鸦把两辆卡车包围起来。有过上次的教训,女乡长果断地指挥卡车开进乡政府大院,又叫持枪的民兵做了三道岗哨。


粮食还没卸下来,村书记们就各自盘算多分一些。


女乡长怕事态失控,把村书记都关到弹药库里,然后一一派分各村的粮食数量,心里服气的村先领,不服气的在弹药库里呆着。女乡长这一招够狠,没有哪个村书记不服从分配。


分完粮食,天色尚早。


拉粮食的司机叫宋甘宁给钱,他们连夜赶回去。宋甘宁没有钱,跑去跟女乡长要。女乡长也没钱,乡里仅存的那点钱都投入抗灾了。宋甘宁只好用银洋抵充车费,两个卡车司机不敢要,怕是假货。


宋甘宁没得办法,只好找女乡长出来作证。女乡长给两个司机开了证明,盖了章,声明银洋要是假的,以后来乡政府拿钱。两个司机还不满意,银洋是好,可不能直接当钱花呀!


“你们不要,让乡里欠着好了。”


宋甘宁只要耍起无赖,要把银洋收回来。


两个司机互相看了看,只好收了。


两辆大卡车轰隆隆开出乡政府,乡政府大院安静得像死了一样。


“再也没有救济粮了!”


宋甘宁坐在女乡长的藤椅上,猛喝了几口水说。


“我真不敢相信你能把粮食弄回来。”


女乡长爱怜地摸着宋甘宁的脸。


“这辆车粮食我拿脑袋换的。那个粮食局局长已经被抓进去了。”


宋甘宁对着自己做了个枪毙的动作。


“不许这样。我还需要你呢。”


女乡长给宋甘宁添了些水,坐到他膝盖上。


“你需要我什么?”


宋甘宁问。


“什么都需要。你坏。”


女乡长笑了。


两个人正亲昵着。跑上个人来,说桃花坪闹起来了。宋甘宁只好往桃花坪走。


走到桃花坪,桃花坪静得可怕,每家每户都没人。


“出什么事啦?”


宋甘宁问。


“人都集中到晒谷场了,要大干。美人坪人来抢粮呢。”


报信的人说。


宋甘宁往晒谷场跑去,远远就听到闹哄哄的争吵声。原来美人坪的人听说桃花坪又分到救济粮了,也要过来分一些。桃花坪的人当然不给。双方在晒谷场上剑拔弩张。


见宋甘宁跑过来,双方都让出一条道来。


宋甘宁跑到晒谷场中央。发生对峙的是桃花坪的民兵跟严苏苏的父亲。


“都给我退远点,我跟大叔商量商量。”


宋甘宁喝退民兵。


“宋老师,我不该来的,可没办法呀。那么多人要吃饭。”


严苏苏的父亲不好意思地说。


汲取了上次的教训,颜苏苏的父亲没有带严苏苏和香春来。


“其实,要感谢的是我们,没有你给的藏宝图,我有天大的本事也弄不来这些粮食。做人要知恩图报,村里的粮食匀三成给你们。你们人少,够熬一段时间的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把桃花坪的粮食匀给美人坪。桃花坪的人当然不干。最为光火的是小店的老板娘母女。上次跟宋甘宁闹翻后,这次粮食直接拉村部来,免费发放了。她们母女俩在背后挑动着,说宋甘宁有死心,把桃花坪的粮食往美人坪送。


【未完待续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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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8章 阿秀热情又蓬发


把桃花坪的粮食匀给美人坪。桃花坪的人当然不干。最为光火的是小店的老板娘母女。上次跟宋甘宁闹翻后,这次粮食直接拉村部来,免费发放了。她们母女俩在背后挑动着,说宋甘宁有私心,把桃花坪的粮食往美人坪送。


老板娘母女一挑拨,桃花坪的男人们又闹哄哄起来。宋甘宁吼了几句镇不住。眼看桃花坪的人跟美人坪的要动起手来。他想起女乡长用过的办法,跑到村部拿了一瓶剧毒农药出来。


“你们都退远一点,谁敢再吵,我把农药泼上面,大家都饿死。”


宋甘宁爬到粮食堆上,拧开了农药瓶子。


一股恶心的臭味在晒谷场上弥漫,有些人开始呕吐起来。


宋甘宁等大家安静下来,说这个不是救济粮,是他冒着生命危险从邻县私买来的粮食,整个乡的粮食都是他买来的。


“你哪来的钱?”


村民们当然不相信。


“美人坪人给的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村民们哄笑起来,谁都知道美人穷啊,穷得穿不起裤子,有些大姑娘到了夏天都光着股蛋呢。


“是我们给的钱。”


颜苏苏父亲说,“我把阴阳洞的三箱子银元给了宋书记,不然,我们都饿死了。”


村名们这才想起银洋洞里曾抬出过七个大柏木箱子。


“对,那七个箱子中,有三大箱子的银洋。这些银洋我全用来买粮食了,一大卡车粮食一箱子银洋。你们说,美人坪人是不是该分些粮食?”


宋甘宁接过颜苏苏父亲的话茬说。


“是啊,做人不能忘本。桃花坪的人要活下去,美人坪的人也要活下去。”


四婆走到粮食堆边上,拿了宋甘宁手里的农药瓶子。


桃花坪的人跟美人坪的人分开站到两边。


宋甘宁叫民兵把粮食分成三份,留下两份,一份给美人坪。抢粮的风波总算平息了。


有了粮食,桃花坪的危机感又消失了。


阿秀的绣花社越发红火,连一些中年妇女都加入进来,反正闲着没事儿做,能挣几个钱也不是坏事。在桃花坪,阿秀一下子成了仅次于宋甘宁的红人。她挺着大肚子忙得不亦乐乎。


桃花坪的女人倒是能吃苦,可是能识字的不多,阿秀交代的事情总是记不住,绣坏了好几件花样。阿秀心疼死了。


“得教她们识字计算。”


阿秀想。她跟宋甘宁一合计,宋甘宁同意了,反正孩子们都放假了,学校空着。


“那我请你当老师。”


阿秀说。


“行。”


宋甘宁痛快地答应了。


“来摸摸我们的孩子。”


阿秀轻轻掩上门,撩起裙子给宋甘宁看。她的肚子比前段时间更圆了,不过比大杏的小。


阿秀就是怀孕了,依旧清清爽爽的,圆圆的肚子并没有夺去她的美貌,更增添几分母性的温柔。不像大杏,大杏的肚子一大,什么都大了,股蛋像磨盘,胸儿像皮球,连腿都像柱子似的,跟做姑娘时判若两人。


宋甘宁说她太邋遢了。桃花坪的人却说是福分,胸大股大,养得大胖小子嘛。大杏的父母也这么认为。宋甘宁叫大杏注意饮食,她总是不听,还振振有词,说吃到大人身上,长给孩子骨肉。


幸好这段时间大杏怕宋甘宁的大家伙打扰自己,一直住在娘家,不然对宋甘宁来说真是个恶梦。


宋甘宁把脸贴在阿秀的肚-皮上轻轻蹭着,他似乎听到里面孩子的响动。阿秀幸福地笑着。这个场景,她梦见过好多次了。只可惜这样的时刻,跟大杏的多,跟自己的少。


“阿秀,你怎么啦?又被赵独眼欺负了!”


宋甘宁见阿秀神情黯然,仰起脸问她。


“没呢,被你蹭的好痒痒。”


阿秀笑着说。


“真的吗?我再蹭蹭。”


宋甘宁的脸贴着往下去,他还亲了亲。


“甘宁不要这样,我……我受不了。”


阿秀竟然抖了起来。


宋甘宁拉下她的裤子一看,一股牛奶状的汁液顺着腿流下来了。宋甘宁抱住阿秀的股蛋要往里亲。阿秀拦住不让,她怕痒。


“我真的想亲一下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“脏呢。”


阿秀害羞了。


“不脏。阿秀从来不脏的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“孩子会看见的。”


阿秀笑了。


宋甘宁刮了一下阿秀的鼻子,把她抱到写字台上,分开了腿亲着。阿秀又是一阵抖索,弄得宋甘宁腻腻的。她涨红了脸,不好意思地看着宋甘宁。宋甘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扑过去压住阿秀。


“别伤着孩子,你要是熬不住,我给你亲亲。”


阿秀挡住宋甘宁。


“不用了。你身子不方便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“没事儿,我感觉自己像没怀孕一样,走路做事都很轻松。”


阿秀说着,叫宋甘宁坐到写字台上去。


宋甘宁爱莲地抚摸着阿秀的脸,看着她很用心地吸卷着,一股酥痒立刻蔓延上来,他禁不住哦哦叫了两声。阿秀一边动着,一边瞟着宋甘宁,说有些咸。


第419章 柳青玩出新花样


“没事儿,我感觉自己像没怀孕一样,走路做事都很轻松。”


阿秀说着,叫宋甘宁坐到写字台上去。


宋甘宁爱莲地抚摸着阿秀的脸,看着她很用心地吸卷着,一股酥痒立刻蔓延上来,他禁不住哦哦叫了两声。阿秀一边动着,一边瞟着宋甘宁,说有些咸。


“你不要吃了,我没事儿。”


宋甘宁说。


“甘宁,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。”


阿秀笑了,解开衬衫的纽扣,用自己的胀得发亮的胸去磨蹭它。


宋甘宁也动了情,俯身下去摸阿秀的股蛋。阿秀的股蛋腻腻的嫩嫩的摸起来很舒服,有一种生命的气息在涌动着。


“你想把它出了吗?”


阿秀低声问。


“你行吗?”


宋甘宁问。这样的事儿只有李翠兰和张寡妇这些浪女人才做得好,阿秀一向端庄,宋甘宁怕她做不好。


“我试试。”


阿秀说着加快了动作。


没想到,竟然不行。阿秀很意外,宋甘宁也很意外。


“你怎么啦?”


阿秀望着宋甘宁蔫茄子样的东西问。


“我两天没睡好了。累了吧。”


宋甘宁说,他不敢把赵若水下药的事告诉她。


“那你休息。我走了。学习班,你有空帮着上上课,没空儿,我自己上。”


阿秀说。


大杏听说宋甘宁跟阿秀为姑娘妇女办学习班,醋劲大发,跑到祠堂里大闹一场。阿秀的学习班就散了。学绣花的女人们本来就埋怨搞学习班耽搁挣钱,给大杏一闹正好找个台阶下来。任凭阿秀怎么去劝说,都不愿再回来上课。


“不会识字,不会计算,我们女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。”


阿秀真是恨铁不成钢。


“你会识字,会计算,还不是照样被赵独眼压在下面起不来吗?看看,肚子都搞成那样大。”


张寡妇突然插了一句,逗得绣花场上一片哄笑。


阿秀也跟着笑,笑过后,她说:“下一批花样上有字呢,很难绣,不过价钱也贵,一张多五元。”


“多五元!”


绣花场上发出一声惊叫。


阿秀笑盈盈地望着大家。一群姑娘放了针线跑上来抱住她,笑着说:“老师,我们愿意识字。”


识字班学校里不能办了。阿秀干脆办在绣花场上。她规定每次绣花之前学三个字,绣花结束以后做两道计算。还给大家发了铅笔和纸,绣花女都叫她阿秀老师。


没有课本,阿秀叫她们向村里的孩子借,可是借到的课本很杂乱,各个年级的都有,根本无法上课。


阿秀去找宋甘宁。宋甘宁想了想,决定亲自为绣花女编一本课本。他精心挑选了课文和算术,先油印出来,再裁剪装订,很快一本小巧精致的油印本做好了。宋甘宁送给阿秀看。阿秀说很好,只是油印的白纸太薄了,很容易破。


宋甘宁找了一些牛皮纸做上封面和封底,还用毛笔端端正正写上:绣花班识字本。


阿秀把本子发给大家。大家都很喜欢,听说是宋老师做的,又多了一份感情在里面。桃花坪的女人们跟他有过关系的不在少数。于是这个识字本成了绣花女的贴身宝典,整天都装在裤兜里,一有空就拿出来翻翻,倒是增添了不少学习的乐趣。


赵柳青和菊英本来指望宋甘宁把自己丈夫救出来的,可他一心忙着救灾,弄了救济粮又是弄救济粮,完全把她们三姐妹晾在一边了。赵柳青和菊英很生气,都骂他无情无义。


“菊英,我们得自己想想办法。”


赵柳青说,“没男人的日子真难熬啊,我们家现在都说不上话了。这次分的粮食像什么呀,都是狗屁。”


“是啊,可除了求他,我们还能依靠谁?”


菊英也觉得很无奈。


“听说赵独眼是桃花弄回来的,何不问问她去。”


赵柳青说。


“赵独眼跟阿秀都恨我们家,桃花会帮我们吗?”


菊英觉得没希望。


“试试,试试,桃花人好,我们求求她,也许成。”


赵柳青说。


菊英去小店打了酒,做了些麦鼓。赵柳青去阿秀家叫桃花。桃花正闲着无事,赵柳青说打牌少一个人,她就过来了。


菊英、柳青、彩凤、桃花四个女人打了一个下午的牌,桃花输得一塌糊涂。本来说好脱裤子翻跟斗的。桃花不干。菊英柳青彩凤一把按住她,真的脱了她的裤子,桃花也不恼,光着股蛋在屋子跑来跑去,要跟她们拼酒。


“没男人的日子真难熬!”


柳青说。


“有男人的日子也难熬!”


桃花说。


“你家男人不行吗?”


菊英问。


“我家男人跟八九岁的孩子那样大,你说行不行。”


桃花一边吃麦鼓一边大口喝酒。


柳青菊英彩凤都笑了。


“笑什么,总比你们没男人的强。至少他有手指头,还可以挠痒痒。”


桃花说着,把手指头伸到下面,做了个很放荡的姿势。


第420章 所长喜欢图新鲜


“我家男人跟八九岁的孩子那样大,你说行不行。”


桃花一边吃麦鼓一边大口喝酒。


柳青菊英彩凤都笑了。


“笑什么,总比你们没男人的强。至少他有手指头,还可以挠痒痒。”


桃花说着,把手指头伸到下面,做了个很放荡的姿势。


柳青扳开她的腿一看,里面尽是白物,说她荡。桃花也不否认,叹了口气说自己没摊上好男人,没有过幸福的日子。


“别装了,你肯定有别的男人。”


彩凤说。


“我还真想有别的男人,可入我眼的不多,被我看上的又不行。”


桃花说。


吃好麦鼓,喝了酒,桃花有些醉了。柳青向菊英使个眼色,菊英把桃花扶到床上。三个女人按住桃花,像男人戏弄她似的把她戏弄一番,桃花痒得难受,竟然喷出一股水来,床上湿了一片。


“桃花,你好大的劲儿。”


柳青笑了。


“娘隔壁,我好几个月没被人碰过了。”


桃花笑着骂着。


四个女人笑了一阵。柳青的话题转到自己丈夫身上,她说自己比桃花更难熬。


“你夜里留个门,还不怕桃花坪的男人踏断门槛?谁不知道你们三姐妹最漂亮了!哎,都说老书记娶儿媳妇是自己挑来的,你们都被他看过?”


换做以前桃花绝对不敢开这样的玩笑。


“别乱说。哪有公公看儿媳的!”


赵柳青白了桃花一眼。


“村里都在传呢,不仅看了,还摸了呢,书记娶儿媳,自己困一宿,你们就别瞒了。”


桃花笑得前俯后仰。


赵柳青她们把桃花按住又是一阵戏弄,桃花放肆地叫起来,软得没有一点力气。四个女人的关系一下子密切了。赵柳青向桃花讨教赵独眼怎么弄回来的。桃花不想说。赵柳青脸色一变,抱住桃花,叫菊英和彩凤拿绳子来。


“你们要干什么!”


桃花有些害怕了。


菊英和彩凤把桃花绑在柱子上,问她是不是宋甘宁帮的忙。桃花摇摇头。


“你有那么大本事?”


柳青不相信。


“真的是我自己弄回来的。”


桃花对天发誓。


“你凭什么?”


柳青问。


“你们看我的身子还行吗?”


桃花问。


“行。桃花坪俊女人多,你桃花也算得上。”


柳青说。


“这就是了。只要你们肯舍出身子,赵财和赵银就能回来。看守所看个老畜生最喜欢俊媳妇儿。”


桃花说。


菊英解开桃花。桃花本来想告诉柳青她们那个该死的所长有那个病,一想到老书记三个儿媳以前的风光劲儿,又忍下来。


柳青看看菊英和彩凤,用这样的办法救回自己的丈夫实在太可耻了。桃花劝她们早做决定,要是太迟了,赵银和赵财被法院判决送押到外地改造,想救也救不回来了。


“那个所长生得怎么样?”


菊英问。


“太难看,很恶心。跟他做那个事儿,我都不敢睁开眼睛。”


桃花说,“他还喜欢捉弄人,要我摆出各种姿势来,比狗做那事还难过……”


柳青一下子愣了。菊英竟然一阵反胃,差点吐出来。


“熬熬就过去了,只当被畜生糟蹋。”


桃花说。


“要跟他几次才行?”


柳青问。


“说不上,得让他高兴了,又厌烦了才行。”


桃花说,“男人嘛,总喜欢图新鲜,最漂亮的女人困个三五次,也没意思了。”


要跟这样的男人困个三五次,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,更不用说跟他光-溜溜抱一起。菊英搂过柳青低语几句。柳青大喜,问桃花愿不愿意救她们的男人。桃花摇摇头,她可不想重温那个恶梦。


“我们给你钱。”


柳青说。


“我不稀罕。”


桃花说。


“我们把西山最好的田分给你一块。”


菊英说。


“这个事得你们自己去。我去没用。我对那个老畜生来说已经不新鲜了。”


桃花竟从心底里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意。老书记把赵独眼弄进去,害得自己送了大好的身子,现在轮着他两个儿媳妇送大好的身子了。想着柳青和菊英干干净净的身子被老所长带毒的东西狠狠草着,桃花就觉得解气。


柳青和菊英全身一阵疯痒,好像落着毛毛虫一样。


桃花走了。


三姐妹互相看看,没了主意。


“得把赵银和赵财弄回来,要不我们三个家都垮下了。”


彩凤说。


“说得倒是轻巧,你愿意跟那个臭老头上床吗?”


菊英白了彩凤一眼。


“要是赵金在看守所里,我就愿意。”


彩凤说。


“别吵了,我们想想办法。”


柳青喝住菊英彩凤。


三个人商量来商量去,决定找个女人代替自己去献身。找谁好呢?柳青有两个人选,一个是张寡妇,一个是李翠兰。只要给得起价钱,也许肯的。


柳青先找了李翠兰。李翠兰一听那样的事儿,断然拒绝了。张寡妇倒是有些看头,不过代价太大了,她要两千元。


“两千元可以娶三房漂亮的姑娘了,张寡妇,你别太狠心。”


柳青说。


第421章 赵柳青忍气吞声


柳青先找了李翠兰。李翠兰一听那样的事儿,断然拒绝了。张寡妇倒是有些看头,不过代价太大了,她要两千元。


“两千元可以娶三房漂亮的姑娘了,张寡妇,你别太狠心。”


柳青说。


“出不起钱,自己去呀!你比我年轻,比我漂亮,做那个事儿肯定比我行。”


张寡妇笑了。


柳青被张寡妇嘲笑了,一扭头跑回家去。菊英见柳青沮丧着进来,知道事情没办成。彩凤让她们两个抓阄,谁抓着了谁去。柳青和菊英发了毒誓,彩凤做了两个纸阄抛起来叫她们抢。


菊英在空中抓了一个,柳青只好捡地上的。


“谁都不许反悔,谁都不许把这个事往外传。”


彩凤点了香。


柳青和菊英才把纸阄打开。菊英的纸条是空的,柳青的纸条上写着一个去字。


“柳青,你决定什么时候去?”


彩凤问。


“明天去吧,你们两个陪我。”


柳青说。


“他要是看中我们三个怎么办?”


彩凤问。


“你们陪我住旅馆,他那边我一个人去。”


柳青说。


县城,太阳很猛。


柳青三姐妹出现在街头的时候,确实引发一阵小小的躁动。她们以桃花坪女人特有的美征服了城里人。


“柳青,那些男人都看我们呢。”


菊英说。


“城里男人都喜欢看山里女人,别理睬他们。我们办事要紧。”


柳青说。


“柳青,城里女人的衣裳真好看。”


彩凤说。


“等我们弄出赵财和赵银,也去街上买。我们穿上城里人的衣裳,肯定比城里人更漂亮。”


柳青说。


三个女人找了旅馆住下。柳青还特意擦了澡,穿上宋甘宁给她买的裙子和高跟鞋。柳青身段丰满一些,幸好肌肤雪白,看起来娇媚而有活力。


“柳青,你这么好的身子给那个所长太可惜了。”


彩凤说。


菊英白了彩凤一眼。彩凤赶紧住声。柳青好不容易下了决心,弄得她犹豫起来可不好。


柳青在镜子前照着,高耸耸的胸儿,圆翘翘的股蛋,有了高跟鞋的衬垫,更出落得高挑迷人。彩凤见她出神地端详着自己,悄悄掀起她的裙子来。柳青的两条腿比莲藕更白。


“柳青,我要是男人,也会喜欢你的。”


彩凤说。


“别臭我,要不你替我去,我把裙子高跟鞋换给你。”


柳青说。


三个人在一个小饭馆吃了午饭,回到旅馆休息了一阵子。柳青起来又重新扑了点粉,往看守所去了。


菊英和彩凤暗自叹气。


“彩凤,你说柳青能把事办成吗?”


菊英问。


“你放心,柳青比桃花漂亮,准能办成。”


彩凤说。


“这是什么世道!”


菊英气得大骂。


“是啊,先前都是我们欺负别人的,现在轮着别人欺负我们家了。”


彩凤躺在床上,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。


柳青来到看守所,正好所长值班,一个工作人员把她带到所长办公室。


“所长,我们赵财赵银没有罪啊,求你放了他们吧。”


柳青扑通一声跪到所长面前。这个是桃花教的,要先装可怜。


所长眉头一皱,正想大声呵斥柳青,低头一看,正和柳青打个照面。只见柳青脸色可怜,双眼却含媚态。他扶起柳青,更被惊艳。柳青虽是山野女人,生得却是肌肤细腻,胸挺股圆,裙下两条长腿儿白得发亮。他咽了一阵口水,问柳青求自己有什么事。


柳青把赵财赵银的事说了一遍,所长眉头一皱,说不好办啊,牵涉着命案呢。柳青说死去的赵金也是他们自家兄弟,千真万确失足摔死的。


“容我考虑考虑,这里人多眼杂,我们换个地方吧。”


所长意味深长地看了柳青一眼。


“所长,我听你的。”


柳青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,所长色色的目光仿佛已经把她剥光了,肆意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糟蹋着。


所长让柳青去看守所外边等自己,他等会出来。柳青点点头,走出办公室时恍恍惚惚的,脚像踩在烂泥地里一般。


她在看守所门口等了一会儿,所长骑着自行车出来了。


“我骑在前面,你跟着来。”


所长说。


两个人保持着一段距离,若即若离往县城里走去。所长骑得很慢,不时回头看看柳青,心里犹若猫挠,恨不得载了她飞奔去销-魂窟。柳青低着头,一阵又一阵难受,把自己美好的身子送给这个陌生的男人,她多不甘心啊!


所长的自行车拐进一条小巷,很快到了一个幽静的院子前。他停下自行车对着柳青笑了笑。柳青停下脚步,远远地看着所长开了门,把自行车推进院子去。她想转身往回跑,可以一股强大的力推着她进了屋。


所长探头探脑朝四周望了望,很小心地关上门。


“所长,我的事能办成吗?”


柳青小声地问。


“让我看看,多俊啊,你也是从桃花坪来的吧。咂咂,桃花坪尽出美女。”


所长捧住柳青的脸仔细看着。


【未完待续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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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2章 所长心满意足了


“所长,我的事能办成吗?”


柳青小声地问。


“让我看看,多俊啊,你也是从桃花坪来的吧。咂咂,桃花坪尽出美女。”


所长捧住柳青的脸仔细看着。


柳青微闭着眼睛,所长温热的口臭让她恶心。她把头一偏,努力告诉自己忍忍就能过去。所长唇贴过来,像狗一样舔着柳青的脸。柳青像过敏一样的难受,整个人都要抖起来。


“小媳妇儿,反应挺大的,刚刚尝过那个滋味吧。”


所长以为柳青动情,得意地往下摸去。柳青没用罩子,两个乳圆鼓鼓的,比城里女人更显出生命的活力。所长吸了口气,两只手都舍不得离开了。


“所长,我那事能成吗?”


柳青轻轻地推着他。


“你跟我的事成了,我马上放人。”


所长说着更加用力了。在柳青身上他找回了自己的青年时光。


柳青感到有些痛,但所长的粗-爆让她产生不一样的舒服。她暗骂自己贱。所长很能晓得女人的敏感,他的两个手指头很灵活地捻动着。柳青的胸不断膨胀起来,深深的罪恶感也跟着巨大起来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

所长盯着柳青,柳青的羞涩和无助增强了他的欲念。他肮脏的手伸进柳青的裙子底下,贪婪地揉捏着。柳青轻轻地喊着痛。所长的手指比桃花坪男人的手指更粗糙,像有小刺粗鲁地摧残着柳青。柳青的眼泪流出来了,她反而觉得好受许多。这是对自己的惩罚。所长很快剥下她的小裤咬在嘴里。柳青的小裤有着乡野女人特有的气息,他感到很激动。


柳青始终是迷迷糊糊的,所长没有把她抱到床上,而是压在板壁上或者放在桌子上,可能是柳青的身子太好了,无论所长怎么做都行的。所长很喜欢,大声叫着过瘾。不过柳青觉得他没发子跟宋甘宁比,所长持续的时间有些长,始终没有年轻人特有的火气。


在这个事上,女人来得比男人慢,随着时间的推移,所长的破车竟也在柳青身上开出了滋润。柳青的酥痒被一点点堆积起来,她的股蛋开始摆动着。


“你想叫就叫出来,没有人会听到。”


所长说。柳青的动情,让他找回男人的尊严。


“你快一些,我害怕。”


柳青说。


所长看着柳青的胸像两只白粽子耸来耸去,恨不得整个儿吃了。柳青的光洁美丽照出了他的丑陋和衰老。所长的心颤了一下,突然加快了速度。柳青觉得里面有些变化,也情不自禁地哟哟起来。


不一会儿,所长就不动了。


柳青睁开眼睛,外面太阳很亮,屋里倒是干净,很多摆设她都没见过。不过她觉得脏。她推开死猪一样的所长,跑到院子里用水龙头狠命地冲着自己。一会儿又发觉不对,赶紧跑回屋里。


“卫生间在里面。”


所长见柳青光溜溜地跑来跑去,感到好笑。


柳青进了卫生间。卫生间白亮亮的,太干净了。地面上贴了很多雪白的方块,后来她才知道那个东西叫瓷砖。可是最多的水,最干净的地方,柳青都无法冲洗自己的罪恶。


“我来帮你洗洗。”


所长不知不觉走了进来。


柳青这才看清楚他的模样,肚子大,半秃头,身上的肌肤打着皱褶,多毛,说他是猪一点都不过分。柳青扶住墙壁呕吐,这样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,足足半个小时,还把肮脏的东西留在了里面。


“你怎么啦?”


所长抱住柳青,他太喜欢这个漂亮的女人了,很丰满,雪白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。


“我没事儿。”


柳青强忍住难过,擦干身子。


“我们再弄一次,你太漂亮了,我还想。”


所长说。


柳青没有拒绝,也不能拒绝,上了贼船,半途下去会前功尽弃。她闭着眼睛,任由这只猪抱住自己,任由他抚摸着,亲吻着。任由他看尽自己秘密的地方。可是所长弄了好一阵子,还是不行。


“我累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

所长说。


“那我的事呢?”


柳青问。


“我得回去研究研究,有消息通知你。”


所长说。


柳青穿好衣裳,知道所长还要霸占她几次。桃花说过了,只有所长厌烦了,才会放人。柳青叹了口气,耻辱才刚刚开始呢。


到了门口,所长跑出来,从背后抱住柳青,低声说:“你太让我舒服了,真舍不得放你走。你要是愿意,我在县城给你弄个地方住下,做些小本生意。”


柳青摇摇头,只求丈夫早点出来。


回到旅馆,柳青整个人都虚脱了,躺在床上发冷汗。


菊英和彩凤吓坏了。菊英向旅馆的老板讨了碗姜汤给柳青喝下,柳青才好了些。


“所长那么大年纪了,怎么还像年轻人似的,把你弄得力气都没了。”


彩凤不解地问。


“他是个畜生,那活儿倒是没什么,就是手段多。”


柳青说。


第423章 柳青再次遭活难


菊英和彩凤吓坏了。菊英向旅馆的老板讨了碗姜汤给柳青喝下,柳青才好了些。


“所长那么大年纪了,怎么还像年轻人似的,把你弄得力气都没了。”


彩凤不解地问。


“他是个畜生,那活儿倒是没什么,就是手段多。”


柳青说。


“他有哪些新手段,说来听听。”


彩凤顿时来了兴趣。


“你这么好奇,明日里替我去。”


柳青说。


彩凤不敢说了。菊英坐在柳青身边,隐隐有些担忧。这次要是自己抓着阄,真是无法面对。


第二天,柳青发了烧,脸色澎红澎红的,下面也隐隐有火烧。她不敢声张,暗暗觉得所长有问题。菊英和彩凤只当她感了风寒,埋怨她不该让所长脱了衣裳。


“他是个畜生,不依他不行。”


柳青有气无力地说。


“我们命苦。”


菊英叹了口气。